我回頭看瞭一下 iPad Pro 2021 的發佈,它給我一種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於是乎我鬼使神差地打開瞭初代 iPad 的發佈會。
初代 iPad 有塊當時很牛逼的芯片。
iPad Pro 也有新的芯片。
和初代 iPad 一樣,iPad Pro 也是 10 小時的續航,1.5 磅的重量。
iPad Pro , 12.9 寸 XDR 顯示屏,燈珠數量超過瞭 10000 顆, “ 逆天的 ”5G 速度。雖然技術規格有瞭質的飛躍,但宣傳點還是那些宣傳點:芯片、屏幕、網速,蘋果就這樣拿著 iPad ,在科技和人文的十字路口炒瞭十年冷飯,嗎?
要說差別,蘋果頂多就是給現在的 iPad Pro 配瞭個鍵盤嘛。
這是 magic keyboard 的爺爺嗎?
它們都可以給 iPad 充電也可以反過來由 iPad 供電,鍵盤敲擊手感相似
甚至,當你抬高 magic keyboard ,你會發現這個角度都是完全一致的。
甚至,我前幾天在網上沖浪的時候,看到這樣一張圖片,這是一臺 iPad 原型機。
圖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除瞭底部, iPad 原型機的左側還有一個 30 針的接口。
那麼當你用左側的這個接口連接 keyboard dock ,底部接口就可以用來充電、傳輸數據,跟現在的 iPad Pro+magic keyboard ,一模一樣。
那就沒有什麼不同瞭嗎?不同在 keyboard dock 有更先進的 3.5mm 耳機孔?
還是鍵盤的連接方式一個是符合直覺的插,一個則是看上去更優雅的吸呢?
在 2010 年那個時間節點,最終發佈 iPad 並沒有側面接口。
或許是喬佈斯覺得,這樣不對稱的接口設計不符合 一個 “ 優秀木匠 ” 的標準,但我感覺更大的可能是:他不想讓我們把 iPad 橫過來用,兩代iPad最大的不同,就是方向不同,一豎,一橫。
而鍵盤配件一個在發佈會上被喬佈斯一嘴帶過,鮮為人知,賣的賊差。一個一經發佈,熱度甚至超過瞭 iPad pro 本身,貴得離譜,但賣得賊好。
為什麼同樣的配件市場反應差別會如此之大呢?因為 10 年前的 iPad 就是一個放大版的手機,所以它應該豎著,內容消費的體驗會更好。另一個是便捷版的電腦,所以它應該橫著,創作生產的效率會更高。
10 年前的 iPad 還和生產力沒有半毛錢關系,10 年後,至少到底 iPad 有沒有生產力是被大傢反復討論的話題。
橫過來使用的 iPad ,有著與電腦相似的形態,相似的重量,甚至相似的售價,我們理所當然會對它抱有取代電腦的期待。
但蘋果肯定不答應啊,都去買 iPad 瞭,誰來買 Mac 呢?
事實上 iPad 加 iPad OS ,至少現在,還無法完全取代電腦。但不可否認,已經有一些事情我們更願意用 iPad 去做瞭。
喬佈斯在 2001 年的一次采訪中提出並解釋過 “ 科技與人文十字路口 ” :用更豐富的方式幫助用戶表現自己,註意,這個時候距離 iPad 發佈還有 9 年。
9 年之後的初代 iPad 發佈會上,面對全世界的目光,他又重復瞭一遍 “ 科技與人文的十字路口 ” ,用更豐富的方式幫助用戶表現自己,這也是 iPad 的使命。
“ 欸?可是,我沒學過啊!我這個人創造力不行啊。 ” 當年采訪喬佈斯的主持人,也是這樣想的。
可是今天,在 iPad 上,這樣的操作,隻需一步。她不會想到,有一天,每個人都可以有這樣的創造力。
從始至終,iPad 提高生產力的方式,是降低門檻。初代 iPad 用大屏和多點觸控,降低瞭內容消費的門檻;
iPad Pro 配上 Apple Pencil 和 magic keyboard ,用更精準的操控和更強大的軟件生態,降低瞭剪輯、設計、繪畫的門檻。
廣告中的 “ 面向專業用戶 ” 、 “ 生產力 ” 等等,都是營銷詞匯。iPad 之所以為 iPad ,並不是因為那些頂級的工程師或藝術傢。
鑄就它第一個十年輝煌的,是多數像我們這樣,有點兒懶的普通人。80% 的時間用來愛奇藝、嗶哩嗶哩, 10% 應付一些輕度工作,剩下的 10% 搗鼓一些自認為有意義的事。
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如果你在 b 站上搜索一款電子產品,出來的內容大部分都是專職 up 的綜合測評體驗。
但如果你搜索 iPad ,你會發現測評的占比並不高,更多的是教你如何高效筆記、如何繪畫、 app 推薦、如何實現 Auto-Tune 【 電音 】等各種技巧分享。
他們很多都是普通的在校學生和業餘愛好者。你可以感覺到,他們真的通過那 10% 的搗鼓和嘗試,找到瞭一些成就感和價值感,才會想要和大傢分享。
iPad 給瞭我們試一試的可能:
我不是藝術生,我想試一試畫畫
我不是程序員,我想試一試編程
我不是音樂人,我想試一試編曲
橫過來的 iPad ,我不指望它能高效地完成工作中必須做的事。但我很期待,它能讓我們更輕松地試一試我們想做的事,並和大傢分享你的成果。比起廣告片中的生產力應用,或許這才是喬佈斯更願意看到的景象。
生活中有各種各樣的阻力試圖把我們定義在制度化的方面,人們經常忘記他們實際上是非常特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