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空間站不僅屬於中國,也屬於世界。”中國常駐維也納聯合國代表當時表態稱,中國願秉持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將中國空間站打造成全人類在外空共同的傢。而這,也是此類項目首次向所有聯合國會員國開放。
除瞭疫苗和空間站等“硬核”公共產品,中國的語言和文化等“軟性”公共產品也正在太空中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6 月 17 日上午,神舟十二號載人飛船發射取得圓滿成功,順利將聶海勝、劉伯明、湯洪波 3 名航天員送入太空,美國國傢航空航天局 (NASA) 和俄羅斯聯邦航天局、歐洲航天局 (ESA) 等都紛紛發來祝賀,其中歐洲航天局還在其祝賀推文中特地使用瞭 “Taikonauts” 來指代中國航天員。
不同於指稱美國宇航員的 “Astronauts” 和俄羅斯宇航員的 “Cosmonaut”, 對中國航天員所用的 “Taikonaut” 由“太空”一詞的拼音和西方語言中代表宇航員的後綴組成,頗具中西結合的特色。這個詞起初由一位馬來西亞華人於 1998 年在網絡上提出,並在中國首位航天員楊利偉 2003 年進入太空後被西方媒體廣泛使用。
隨著中國載人航天任務增多 ,“Taikonaut” 在外媒出現的次數也逐漸增多,但中國航天的影響力和吸引力並不止於此。
北京時間 6 月 17 日 18 時 48 分,中國人首次進入瞭自己的空間站,當中國人圓夢時,歐洲航天局的三位宇航員也離自己的夢想更近瞭一步,他們分別是一位意大利女士、一位法國男士以及德國航天材料專傢馬蒂亞斯·毛雷爾。
德國《法蘭克福匯報 》2018 年 7 月的一篇文章介紹稱,這三人都在努力學習中文,每個人都希望能在 2023 年作為第一個外國人登上中國空間站,毛雷爾還給自己取瞭個中文名字叫“馬天”。
自從 2012 年擔任歐洲宇航員中心與中國合作項目負責人起,馬天就開始學習中文和漢字,他認為這非常重要:“就像如果要在俄羅斯‘聯盟號’飛船上工作,各國宇航員都必須學習俄語一樣,未來在中國的飛船或空間站工作,一切也都會使用中文。”
2015 年 5 月,中國和歐盟簽署的協議明確 ,2015 年至 2017 年為技術交流階段,中歐雙方互相參與對方的人員訓練活動。正是在這一階段,馬天發現瞭在中國訓練與在別國訓練的不同,例如參加美國組織的訓練時,宇航員們都在酒店各自過各自的生活,而在中國訓練時,則是大傢都生活在一棟房子裡,一起吃飯、一起訓練。他認為,這種氛圍更符合太空艙內不同背景的航天員的相處之道。
中國空間站在國際空間站之外為人類探索太空提供瞭另一種可能,有中國特色的航天文化也在潛移默化中傳到瞭太空。
事實上,中國航天事業從起步時就充滿瞭文化自信。據媒體披露 ,20 世紀 60 年代,錢學森首次提出“航天”這個新名詞,他當時說:“我提出‘航天’這個名詞,是受到毛主席的詩句‘巡天遙看一千河’的啟發,是毛主席‘巡天’一詞的延伸。”
而隨著航天科技進步,也出現瞭越來越多獨具匠心的航天器名稱:中國載人飛船名為“神舟”、中國載人空間站名為“天宮”、中國探月工程名為“嫦娥”、中國暗物質粒子探測衛星名為“悟空”……
曾在神話中專屬於中國人的浪漫,如今正變為屬於全人類的浪漫,太空因此而變得更加多元,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公共產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