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底,位於倫敦的世界領先的癌癥研究機構ICR的一份聲明估計,由於大流行造成的幹擾,患者的癌癥進展至少被推遲瞭17個月。現在,ICR的一份新聲明表明,問題比以前預期的要嚴重得多,而且研究可能比以前的目標晚兩年。
ICR首席執行官Paul Workman表示:“新冠大流行對癌癥研究構成瞭幾代人以來最大的威脅。我現在擔心,當我們的研究人員在秋天預測癌癥患者的進展可能會被推遲近18個月時,這是一個低估的估計。如果沒有額外的資金來解決大流行的影響和填補研究預算的漏洞,癌癥患者可能最終要多等兩年才能從研究發現中受益。”
ICR的首席研究員Jessica Downs說,她的工作受到的幹擾比她在大流行初期預計的要深得多。盡管她的團隊已經極大地調整瞭他們的工作模式,但他們仍然遠遠沒有恢復到正常的工作量。
“當我們不得不在第一次封鎖中關閉我們的實驗室時,我們認為這種幹擾隻會持續幾個星期,”Downs說。"如果當時有人告訴我,一年多以後,我們仍然沒有恢復正常,我一定會很傷心。團隊已經適應得非常好,但我們可能仍然每周損失大約一天的時間。"
這種對正在進行的研究項目的幹擾並不隻發生在英國的科學傢身上。澳大利亞國傢乳腺癌基金會最近的一份聲明指出,該國90%的主要乳腺癌研究人員預計,由於新冠大流行的延誤,他們的研究項目將至少落後一年。而這是在澳大利亞,一個在新冠防疫工作方面比大多數國傢做得更好的國傢。
這些幹擾並不限於癌癥研究。幾乎所有正在進行的臨床研究都以某種方式受到影響。例如,阿爾茨海默病試驗在2020年受到嚴重打擊,因為其參與者屬於嚴重COVID-19的最高風險群體。而盡管許多這些試驗在去年的過程中找到瞭重啟的方法,但目前還不清楚這些延遲和中斷是如何損害瞭數據的。
阿爾茨海默協會的Maria Carrillo 去年對Alzforum說:“關於如何處理缺失的數據,對試驗統計的考慮是什麼,以及需要做什麼調整,都是大問題。”
這些延遲的長期連鎖反應很難量化,但不可避免的是,在未來,一些病人會因為這些研究的中斷而錯過拯救生命的藥物。Sue Duncombe的丈夫Philip由於在2005年參加瞭一個前列腺癌藥物的臨床試驗而多活瞭一年。
她解釋說:"這種藥物現在被例行用於像Philip這樣的男性。如果沒有這項研究,有許多男性就不會有希望獲得更長、更好的未來。研究的延遲意味著治療進展的延遲,以及生存率改善的延遲--研究給瞭癌癥患者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