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日本 NHK 電視臺就制作瞭一起關於直播打賞的報道,探討為什麼給主播打賞會有上癮的感覺。還采訪瞭一位 40 多歲的大學教授,他近半年已經打賞主播超過 1000 萬日元(約合人民幣 58.2 萬元),其中還有不少傢庭存款,但依舊停不下來。
疫情造就在傢娛樂的風潮,將直播行業推向新一波高峰
節目訪問瞭兩位打賞上癮的人,首先第一位是 40 多歲的男性店主,他每個月都打賞 200 萬日元(約合人民幣 11.6 萬元),對象是認識的酒店小姐。
“這是我認識的酒店小姐,因為疫情導致不能在酒店工作瞭。”
“她連絡我說她開始開直播,希望我去看看。”
剛開始他隻是一天打賞個 100 日元意思一下
如今他每個月都打賞超過 200 萬日元瞭。
會導致他大幅氪金的原因,在於直播平臺推出瞭一項活動:“打賞榜最多的可以上雜志”。
於是他就瘋狂氪金,希望幫女主播獲得第1名
說起這種心態,他覺得就跟一般狂熱粉差不多“希望看到自己支持的女主播能夠登上全國性雜志的版面,相信粉絲都會很開心。”
“我覺得這跟宅文化沒有兩樣。”
接下來第二位受訪者也是 40 多歲的男性,他是一位大學教授,然而比起前一位,這位教授卻花出超出自己月薪的金額,導致必須動用存款,生活越來越拮據。
教授每當聽到直播主感謝自己就很開心
他收到主播送的月歷、馬克杯等小禮物
這半年打賞超過 1,000 萬日元
教授說起自己的行為的時候,明明知道自己已經嚴重上癮,繼續打賞下去會導致生活越來越糟糕,卻依然停不下來。
“感覺看到其它觀眾氪金的時候”
“隻有自己沒花錢好像怪怪的”
“打賞真的很容易上癮。”
“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瞭。”
除瞭成年人以外,日本未成年人氪金問題也隨著肺炎停課而爆增,日本消費者機構收到大量未成年人刷爸媽的卡打賞氪金的投訴
專傢是這麼分析各傢影音平臺、直播平臺的打賞系統:
“這些平臺已經成瞭將氪金金額視覺化的場所。”
“當你看到人傢都在打賞送禮物,就會產生一種如果不跟著,將會無法待在這個空間的心理。”
“也會害怕不能繼續待在這個群體。”
“因此就容易讓人跟著大傢一起送禮物。”
“打賞榜單還建構瞭一種優越感、滿足感。”
“這些感覺又會成為你持續氪金的動力瞭。”
負債、傢庭失和也是潛藏的危機